香港奇点财经9月28日报道。周五（9月27日），爱尔兰数据保护委员会（DPC）宣布，对Meta Platforms处以高达1亿美元的罚款，原因是该公司被曝出将约6亿Facebook用户的明文密码泄露给了内部员工，这一严重违规事件在2019年3月由美国安全研究员Brian Krebs首次揭露。

随着DPC对Meta Platforms Ireland调查的正式结束，该罚款决定也随之公布。Meta方面事先已向监管机构自曝其不当行为，即错误地以未加密形式存储了用户密码，这一做法直接违反了《通用数据保护条例》（GDPR）中关于数据安全的核心要求。

爱尔兰DPC副专员Graham Doyle在谴责声明中强调：“用户密码不应以明文形式存储，这是业界的共识，因为此类数据的任何不当访问都可能带来严重的滥用风险。”DPC进一步指出，其决定是基于GDPR的完整性和保密性原则，Meta不仅未能采取必要的技术和组织措施来保障用户数据免受未授权访问，还未能根据数据类型有效管理安全风险，特别是在密码数据的存储管理上存在重大疏忽。

尤为值得注意的是，Meta还未能及时记录并向相关部门报告这一数据泄露事件，违反了GDPR关于数据泄露通报的时效性要求。

Brian Krebs在领英平台上对此罚款发表了看法，他虽未发现直接证据表明Facebook员工实际访问了这些密码，但警示道：“这一安全/隐私漏洞理论上可能让Facebook的20万员工中的任何一人接触到多达6亿个账户的明文密码，风险不容小觑。”

Meta方面对此事持坦诚态度，确认在2019年的安全审查中发现并立即修复了这一问题。同时，公司表示在整个调查过程中与DPC保持了积极的合作，并重申没有证据表明密码被滥用或不当访问。

作为欧盟地区多数美国社交媒体和在线公司的主要监管机构，DPC对Meta的监管力度一直较为严厉。自GDPR于2018年生效以来，Meta已成为该条例下被罚款最多的企业之一，累计罚款金额已超过25亿欧元。

此前，Meta已因多项违规行为遭到DPC的重罚，包括向美国传输个人数据、违反用户同意和数据处理规定，以及WhatsApp和Facebook的数据抓取泄露事件等。特别是去年5月的12亿欧元罚款，创下了GDPR实施以来的最高纪录。目前，Meta正对多项罚款裁决提出上诉。随着DPC对Meta“付费或同意”模式调查的结束，外界普遍预期这将为这家科技巨头带来新的巨额赔偿。

香港奇点财经9月27日报道。周四（9月26日），美国现货比特币交易所交易基金（ETF）市场表现强劲，日净流入总额高达3.6557亿美元，创下自7月底以来的单日最大净流入纪录。据SoSoValue数据，这已是连续第六天资金净流入保持正增长态势，显示出投资者对比特币ETF的持续热情。

在周四的资金流入中，Ark Invest与21Shares联合推出的ARKB基金表现尤为抢眼，以1.1382亿美元的净流入额位居榜首。紧随其后的是贝莱德旗下的IBIT，作为净资产规模最大的现货比特币ETF，其净流入额也达到了9338万美元。此外，富达投资的FBTC基金也吸引了7400万美元的资金净流入。

Bitwise的BITB基金报告了5038万美元的净流入，而VanEck的HODL基金则收获了2210万美元的资金流入。相比之下，Valkyrie、Invesco、Franklin Templeton以及Grayscale的比特币迷你信托基金虽然也有资金净流入，但规模相对较小。

在交易量方面，周四这12只比特币ETF的总交易量达到了24.3亿美元，为8月23日以来的新高，而现货比特币ETF自推出以来的累计净流入总额已攀升至183.1亿美元。值得注意的是，昨日唯一出现资金净流出的是Grayscale的GBTC基金，其ETF流出资金约为773万美元，与整体市场的积极态势形成鲜明对比。

这一强劲表现得益于多重积极因素的共同驱动。美国就业市场的积极数据为市场情绪注入了强心针，美国劳工部周四公布的数据显示，上周首次申请失业救济的人数减少了4000人，降至四个月以来的低位21.8万人，这一利好消息直接提振了全球股市。与此同时，路透社周四援引两位知情人士的话报道称，中国正计划在今年发行价值约2万亿元人民币（约合2844.3亿美元）的特别主权债券。

尽管如此，美国证监会主席（SEC）Gary Gensler在接受CNBC专访时，再次明确了他对加密货币领域的立场，并发出严厉警告：缺乏坚实的投资者保护机制，该行业将难以维系其生存。

Gensler强调，加密行业亟需提升透明度。他回顾了近年来市场经历的剧烈波动与动荡，特别是2022年一系列震撼业界的倒闭事件，包括知名加密货币交易所FTX、对冲基金Three Arrows Capital，以及Celsius和Genesis等加密贷款机构的崩溃。

其中，FTX的创始人Sam Bankman-Fried（SBF）已因欺诈相关指控面临刑事起诉，并被判处接近25年的监禁，而其同僚、Alameda Research的联席首席执行官Caroline Ellison也因在FTX倒闭中的角色获刑两年。此外，前Celsius首席执行官Alex Mashinsky正等待明年初的刑事审判。

“审视这一领域，不难发现，仅仅两年前还引领加密风潮的领军人物，如今不少已身陷囹圄，”Gensler周四指出，“这不仅仅是SBF一个人的故事，背后还伴随着数百亿美元的损失与破产潮。试问，在美国，哪个创新领域能在缺乏信任与投资者保护的情况下持续发展？”他进一步阐述道：“投资者保护与消费者保护是加密行业存续的关键。若这两方面得不到有效保障，该领域的长远发展将无从谈起。”

同时，Gensler重申了他对加密货币属性的界定，认为大多数加密货币应被视为证券，并呼吁相关平台向SEC注册，以接受监管。不过，他也特别指出比特币是一个例外：“就比特币而言，我认为它不属于证券范畴。目前，投资者可以通过交易所交易产品（ETP）等渠道合法合规地购买比特币。”

香港奇点财经9月26日报道。据外媒报道，OpenAI正酝酿一场深刻变革，考虑向首席执行官萨姆·奥特曼（Sam Altman）授予公司7%的股权，并计划转型为一家营利性企业。

尽管转型的具体时间表尚未敲定，但OpenAI正在进一步强化公司的盈利能力。据路透社援引匿名消息源透露，新出炉的计划亮点之一，在于首次向奥特曼提供约7%的股权份额，此信息亦获彭博社报道确认。奥特曼作为OpenAI的灵魂人物，长期以来坚持不领取股权，但随着公司转型的推进，他或将首次获得实质性的股权回报。

据报道，OpenAI正酝酿转型，效仿其竞争对手Anthropic的模式，转型为一家以营利为目的但兼顾社会福利的企业。这一架构调整意味着OpenAI将“摆脱非营利性董事会的直接管控”，转而采取一种对投资者而言更具吸引力的运营模式，同时保持原非营利组织的一定股权比例。不过，OpenAI官方发言人强调，公司仍“致力于开发造福全人类的人工智能技术”，并指出“非营利性质始终是我们使命的核心，并将持续存在”。

OpenAI自成立以来，便以开发安全、有益的人工智能技术为目标，其非营利性质一度成为业界佳话。然而，随着业务规模的扩大和研发成本的增加，公司开始寻求新的资金来源和运营模式。2019年，OpenAI成立了营利性子公司，以支持高昂的研发开支，并成功吸引了包括微软在内的多家企业的巨额投资。

2022年年底，OpenAI推出了ChatGPT，引起了全球关注。它已成为历史上增长最快的应用程序之一，每周活跃用户超过2亿，引发了全球对人工智能的投资竞赛。随着ChatGPT的成功，OpenAI的估值从2021年的140亿美元飙升，在当前进行的新一轮可转换债务融资中，其估值达到1500亿美元，吸引了Thrive Capital和苹果等投资者。

回溯2023年11月，Altman重掌CEO帅印之际，其公开信中即提及“优化公司治理结构”的愿景，而近期高层人事变动频发也反映了OpenAI在快速发展过程中面临的内部管理挑战。穆拉蒂（Mira Murati）于9月25日宣布离职，Murati表示，离职是为了追求个人兴趣和探索新的可能性，并承诺将确保过渡期的平稳进行。

穆拉蒂的离职决定在OpenAI内部引发了强烈反响，她曾在OpenAI前CEO奥特曼离职后，短暂担任临时首席执行官一职，这一经历让她在业界的知名度显著提升。据《南华早报》报道，众多员工在Slack平台上纷纷以“WTF”表情符号表达震惊之情。穆拉蒂在OpenAI的产品发展史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记，她不仅是ChatGPT与DALL-E图像生成软件等热门产品的幕后推手，还主导了近期ChatGPT推出的高级语音模式，让用户能够近乎即时地与ChatGPT互动。

然而，2024年春季，穆拉蒂在接受《华尔街日报》采访时关于Sora文本转视频生成器训练数据的模糊表述，引发了外界争议，尤其是被指可能涉及未经授权使用YouTube、Facebook及Instagram等平台用户生成的视频内容，此举随后遭到YouTube首席执行的明确反对，指出此举违反了平台服务条款。

而在此之前，OpenAI总裁Greg Brockman长期处于休假状态，前首席科学家Ilya Sutskever则已于2024年年初离职，这一系列变动似乎预示着这一转型计划的逐步成型。

目前，关于奥特曼将获得的具体股权份额尚未有明确信息。作为一位通过成功投资多家初创企业而跻身亿万富翁行列的投资者，Altman曾公开表示，他选择不直接持有OpenAI股权的初衷，在于维持董事会成员构成的多样性，其中大部分成员应为无直接经济利益关系的董事，以确保决策的独立性和客观性。他曾经强调，自己经济独立，无需通过持股来追求财务回报，而是纯粹出于对这项工作的热爱与信念，选择以这种方式支持并推动OpenAI的发展。

 近期，“盗链”第一大案宣判，二名被告人张某和孙某盗取了各大平台有著作权的作品约8.3万部，从中收取广告费超过3.92亿元。江苏省无锡市新吴区法院对本案作出判决，二名被告人因犯侵犯著作权罪，分别被判处有期徒刑5年6个月和3年，并处巨额罚金。

     所谓“盗链”，指的是行为人将热门影视作品以“截流播放”（编写代码向平台发出获取播放地址、剔除广告的请求，使平台误认为是由平台真实用户发出，从而骗取平台视听作品播放地址，并跳过平台原有广告）的方式，盗取各个平台上他人享有著作权的大量视频，在自己开发的给雷影视App或网站上免费向公众公开播放。

    此类案件其实并不罕见，各类短剧厂商更是此类案件的受害者。那么今天，飒姐团队就从“盗链”第一大案出发，为大家解析以“盗链”行为侵犯他人知识产权相关可能涉及的刑事风险，以及如果自家产品遭到盗取，应当如何处理。

01

史上最大的盗链案

    相信各位伙伴们或多或少都在网络上看过盗版视频，大量有版权、需要付费观看的影视作品，只要在各大搜索引擎中输入命称，轻而易举就能找到大量的免费观看网站或App。此类网站或App即通过“盗链”等方式，将他人享有著作权的作品窃取后，免费向公众提供。

    这些网站或App虽然为我们带来了更便捷的观看体验，但也严重地侵犯了作品著作权人、授权人等的合法权利。

    据报道，江苏的张某和孙某，从2017年底至2023年1月，通过北京青檬网络科技有限公司、北京视速通科技有限公司等主体组织了大量员工开发和运营了名称为“影视大全纯净版”“今日影视”等多个影视聚合App。在未经著作权人许可的情况下，采用将热门视听作品“下载上传”至其租用的云存储服务器内，或购买第三方技术解析服务进行“盗链”等方式，在“影视大全纯净版”“今日影视”等App中免费向公众提供。

    一审查明，从2017年底至2023年1月，张某、孙某等人通过该种方式非法传播视听作品 83000余部，点击量达4000亿余次，非法收取广告费3.92亿余元广告费用。

02

著作权人苦盗链久矣，盗链具体涉及何种刑事法律风险？

    根据中国网络视听大会发布的《中国网络视听发展研究报告（2024）》，截至2023年12月，网络视听是名副其实的“第一大互联网应用”，用户数10.74亿，使用率达98.3%，市场规模超1.15万亿，可想而知，这是多巨大的一个蛋糕。

    版权，是互联网影视平台的核心竞争力所在，但一直以来，各个平台有版权的热门作品被“盗链”传播的现象一直存在且难以禁止，盗链行为带来的巨大利益以及技术门槛不高（事实上，很多类似的开源项目都可以实现视频解析功能，比如 Github 上的 You-Get，就能直接从网络下载视频、音频和图像等媒体内容），加剧了盗链行为的扩张。

    实际上，这种利用第三方解析网站，欺骗版权视频平台、骗取平台视听作品播放地址，并跳过平台原有广告、加入自己广告的行为，属于《刑法》第217条【侵犯著作权罪】第一款规定的：“未经著作权人许可，复制发行、通过信息网络向公众传播其文字作品、音乐、美术、视听作品、计算机软件及法律、行政法规规定的其他作品”，以及六款规定的“未经著作权人或者与著作权有关的权利人许可，故意避开或者破坏权利人为其作品、录音录像制品等采取的保护著作权或者与著作权有关的权利的技术措施。”的行为。

     需要注意的是，侵犯著作权罪在2021年3月1日施行的刑法修正案（十一）中出现了重大更改，刑期大幅上升：“违法所得数额较大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或者单处罚金；违法所得数额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别严重情节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而此前，侵犯著作权罪的最高刑期仅为七年。

     “盗链”第一大案被告人的犯罪行为，从2017年持续至2023年，属于“跨法犯”。对于“跨法犯”的处理，在司法实践中一般倾向于将犯罪嫌疑人的犯罪行为以新法实施的时间节点进行划分，酌情予以从轻处罚。

     参考最高人民法院案例库发布的北京市怀柔区人民法院的判例（2022）京0116刑初87号王会来、姚天学等人污染环境罪案的裁判要旨：对于行为跨越刑法修正案十一的污染环境罪案件，因修订后的刑法加重了对污染环境罪的打击力度，故应在总犯罪数额的基础上依据计算出的2021年3月1日前的犯罪数额所占比例酌情从轻处理。

    因此，“盗链”第一大案的两位被告人，在涉案金额极为巨大的情况下，仅被5年6个月和3年实刑并处罚金的情况也就不奇怪了。

03

“盗链”受害者，如何维护自己的权利？

     飒姐团队作为为众多网剧平台及出版商提供专业法律服务的律师团队，在处理实务的过程中经常发现客户有版权的网剧作品被通过盗链的方式窃取到其他自建网站和App中。

     但是，受限于取证困难以及多种原因影响，对于此类行为往往只能以侵权为由通过民事诉讼解决，刑事控告的成功率并不高。

    飒姐团队建议，平台一方面应当提升自己的技术防范手段，例如，通过验证HTTP请求头中的Referer字段，判断请求是否来自合法的来源；利用在视频资源的URL中嵌入一个动态生成的Token来验证用户身份；添加用户IP地址白名单；采用CDN防盗链技术等。另一方面，平台应当做好企业人员合规培训，避免内部人员参与或协助盗链行为（飒姐团队在实务中经常发现，盗链行为的发生时常有内鬼的参与）。

04

写在最后

    影视著作权的保护是维护创作者权益、促进健康文化市场发展的关键。随着互联网技术的飞速发展，盗链等侵权行为日益猖獗，给影视作品的著作权人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损失和法律挑战。

    对于受害者而言，除了通过法律途径维护自身权益外，更应积极采取技术手段和内部管理措施，以防范和减少盗链行为的发生。同时，公众也应增强版权意识，支持正版，共同营造一个尊重知识产权的良好网络环境，只有这样，才能真正保护创作者的智慧成果，驱逐“劣币”。

作者|姚丽

来源|零壹智库

8月，国内头部贷款服务平台陆金所控股(NYSE：LU/06623.HK)发布2024年第二季度财务报告。

财报显示，陆金所控股上半年实现收入129.4亿元，净亏损15.6亿元；二季度实现收入59.8亿元，同比转亏，亏损为7.3亿元。

从业务规模看，陆金所控股在延续2022年以来的战略性收缩。截至2024年6月底，公司整体贷款余额2352亿元，同比减少44.8%。

收缩战略导致业绩暂时下滑，但也带来积极变化：资产质量有所改善，风险释放；消金业务增长，比重上升，多元化业务版图更加清晰；自担保的贷款余额占比进一步上升；消金业务及自担保增长，均增强了陆金所控股牌照经营、回归金融本源的属性特征。 01 

战略性收缩，价值逐显现

以向小微企业主提供信贷服务见长的陆金所控股，多年来通过平安担保“全线上业务流程+线下咨询服务”的O2O模式服务小微客户，在零售批发、建筑、物流等多个重点行业推出小微扶助计划，帮助更具地方特色、资金周转需求小微企业主快速授信、提供产品灵活、中大额的信贷产品。

中国中小企业协会数据显示，2021年、2022年及2023年中国中小企业发展指数平均值分别为89.6、88.4及89.2，2024年一季度及二季度为89.3及89.0，一直未恢复至2019年平均92.9的水平。宏观经济增速下滑对中小企业冲击较为明显。

陆金所控股率先战略收缩始于2022年第二季度。

主打小微贷的陆金所控股受到影响，具体表现在资产质量下滑等。2022年二季度，陆金所控股开启战略收缩，增长开始让位于质量。

一个行业明显的趋势是，随着宏观经济进入调整期，各家都将审慎经营作为关键词，采取战略性收缩策略。

陆控二季报显示，降速提质策略的效果显现，小微业务的风险在释放：小微贷整体30天逾期率比一季度末下降1.2%；前瞻性风险指标C-M3由一季度的10改善为0.9；信贷减值损失同比下降14.6%至28.56亿元；除消费贷之外的90天+逾期率降至3.4%。

截至2024年6月底，陆金所控股拥有现金371亿元，净资产826.8亿元，为风险出清和业务调整提供了“安全垫”。 02 

消金补位 

自2018年开始，伴随政策收紧，互联网贷款服务平台开始向对接机构资金转型，同时布局自有牌照，为牌照经营做准备。

时至今日，由于资源禀赋的不同，在上市贷款服务平台中，多数布局了小贷牌照；陆金所控股旗下平安消费金融则于2020年4月开业。

开业四年来，平安消金成为第二增长曲线，时值陆金所控股战略收缩小微业务，此消彼长中，多元化的版图愈发清晰。

2023年，陆金所控股各模块业务中，消费金融占新增贷款的比重升至34%，余额占比从2022年底的5%升至12%。2024年二季度，消费金融贷款发放221亿元，占比48.9%；截至2024年6月底，消金余额420亿元，占比升至17.9%。

根据财报，二季度消费金融贷款发放同比增长27.9%，贷款余额同比增长23.6%。 

当下尽管宏观经济仍存在不确定性，行业周期面临挑战，头部玩家的正向表现无疑给行业带来信心。

在此背景下，陆金所控股“消费金融+小微融资”双引擎协同发展，在经济波动中增加其整体业务弹性。根据二季报，平安消金资本充足率为14.7%，高于监管要求的10.5%，而资产质量也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二季度不良率下降0.2%。 03 

多元布局

上半年，陆金所控股的金融版图“再下一城”。

今年4月，陆金所控股完成对平安壹账通银行（香港）有限公司的收购。壹账通银行于2019年5月获香港金融管理局颁发的虚拟银行牌照，服务于个人客户和中小企业客户。

跨境电商作为我国发展速度最快、潜力最大、带动作用最强的新业态，正在为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增添新活力。而此时布局香港大湾区普惠金融业务，以数字金融助力中小企业出海远洋，亦反映出陆控多元板块的布局。

在与陆金所控股协同效应下，壹账通银行的业务实现高速增长。截至二季度末，壹账通银行总贷款余额24亿元，同比增长45%。目前，壹账通银行业务规模占比尚小，但为未来增长提供了新的看点。

消费金融和虚拟银行在与小微贷充分发挥业务协同的同时，也增强了陆金所控股持牌经营的特色和金融属性。  04 

回归金融本源，五成贷款余额自担保

根据公开信息，陆金所控股在2023年三季度实现了新增贷款的100%自担风险。随着自担风险贷款的增加，至2024年6月底，除消金业务外的有风险敞口的未偿还贷款自担保比率由2023年底的33.5%升至49.9%。

目前陆金所控股是唯一一家在融资租赁牌照下开展百分百自担保的上市信贷服务平台，这也再次体现陆金所控股自身的金融属性、以及对公司战略审慎经营的具体体现。

2020年纽交所上市时，陆金所控股招股书中披露了资金方、担保方及自身承担风险的比例，这在行业中是“罕见”的。这时，陆金所控股已经向外展示出向自担保模式倾斜的战略方向。

新增贷款自担保比例从2020年四季度的13.6%到2023年三季度的100%，陆金所控股花了三年时间。

二季报数据披露，旗下担保公司的杠杆比率为2.4倍，远低于监管要求的10倍，目前促成贷款余额的风险敞口已经有近五成实现风险自担。据此推算，陆金所控股完全有能力实现风险敞口的100%覆盖。担保的杠杆，现金充沛，说明经营稳健。

短期来看，计提准备会减少盈利，但将担保收益“纳入囊中”,可增加长期盈利。在经历一个完整的贷款周期后，这种盈利能力改善会逐步释放。财报显示，陆金所控股在二季度的经营利润率（take rate）由2023年底的7.9%上升至9.3%。

此外，自担保不必与外部增信方“讨价还价”，有利于控制成本。尤其是在宏观经济下行，信用风险上行，外部增信费率高企的情况下，自担保能够控制小企业客户获得贷款的费率水平，提高贷款可得性，同时增加经营的弹性。

当然，这也给平台风控提出更高要求，提高资产质量，有利于经营的长期良性循环。

香港奇点财经9月23日报道。上周五（9月20日），美国证监会（SEC）已正式向一名联邦法官提出申请，要求对埃隆·马斯克实施制裁措施，以防其继续无视法庭指令，缺席针对其2022年推特（现更名为X）收购案的司法调查。

围绕马斯克及其团队是否在当年通过出售特斯拉股份并增持推特股份，进而实施杠杆收购的过程中涉嫌证券欺诈行为，SEC已经调查许久。2024年5月，法院已明确指令马斯克必须出席SEC就推特交易事宜的质询会议。此前，一名联邦法官命令马斯克出庭作证，作为SEC对推特收购案调查的一部分。SEC当时正围绕马斯克在披露其购买推特股票时是否遵守法律，以及他关于这笔交易的陈述是否具有误导性进行调查。

然而，据SEC律师Robin Andrews在上周五提交的文件中透露，马斯克已两次违背法律程序：首次是于2023年9月无视行政传票，拒绝出席听证会；第二次则发生在上周，直接违反了法院的直接命令。

具体来说，文件显示，在历经多次协商后，双方终于敲定马斯克将于2024年9月10日在洛杉矶出庭作证，SEC律师为此专程飞往该地准备接收证词。然而，就在证词即将开始的紧要关头，马斯克的律师突然告知SEC，其客户因需紧急前往东海岸参加SpaceX的北极星黎明号火箭发射活动，无法出席原定证词，且无法改期至次日。

SEC对此大为不满，指责马斯克的行为违反了法院命令，即要求其在修改作证日期前必须获得SEC的书面同意或法院的正式命令。SEC在文件中直言不讳地指出，马斯克的“紧急”理由实为精心策划的托词，因为SpaceX的发射计划早在两天前就已公布，作为公司首席技术官的马斯克不可能不知情。更令SEC气愤的是，马斯克方直到作证前三小时才通知这一变更，导致SEC方三名律师的洛杉矶之行化为泡影，浪费了数千美元的差旅费。

SEC在文件中强烈要求，若马斯克再次爽约10月的新作证日期，法院应采取“切实有效的制裁措施”，以彰显法律权威并补偿其因此遭受的损失。同时，SEC还计划对马斯克提出制裁动议，以弥补因作证取消而产生的额外费用。

另外，尽管马斯克一方已重新安排了调查作证时间，定于10月初在SEC办公室进行，但Andrews仍警告称，若无进一步法律干预，将难以阻止马斯克再次缺席。

面对SEC的严厉指控，马斯克的法律顾问、纽约Quinn Emanuel律师事务所的Alex Spiro回应称，双方已就新的作证日期达成一致，且马斯克的缺席系因不可抗力因素所致，无需法院额外干预。同时，SEC提出的严厉行动“并不适当”，并解释称双方已就因特殊情况而调整时间达成共识。Spiro还强调，马斯克及其公司一直并正在积极配合SEC进行的多项其他调查工作。

此外，另一起与推特交易相关的民事诉讼也在纽约联邦法院进行，俄克拉荷马州消防员养老金和退休系统指控马斯克故意隐瞒其在推特的增持计划及收购意图，进而影响了其他股东的决策，造成其利益受损。该案证据显示，摩根士丹利内部人士曾与马斯克团队紧密沟通，且对购买计划的保密性有严格要求，以避免任何可能的合规风险。据CNBC报道，在邮件中，这位摩根士丹利联系人于2022年2月写道：“除了你和我，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合规部门不知道，没人知道。”

飒姐团队律师在办理涉币案件过程中发现，当前一个难以忽视的事实是，没接触过币圈案件的办案人员，可能都视币圈为洪水猛兽；而一旦办过相关案件，往往就会开始学习相关知识，还有币圈案子出现时就会抢着办，甚至还有部分人员选择主动出击找案子……

    那么，加密货币是否可以被用于行贿？国家机关工作人员如果利用加密资产难监管、好转移、价值巨大的特性收受贿赂，在我国已经明确加密货币不是法定货币的情况下，能否将其认定为受贿罪等传统职务犯罪？

    今天飒姐团队就为大家讲讲利用加密货币实施职务犯罪的情况。

01受贿6000枚比特币的官员，还好犯罪比较早

    如前所述，既然加密货币本身的技术特征使得其难查难管，天然就是一种极为便利洗钱、转移资产的工具，那么其理论上当然也能被用于行贿受贿等职务犯罪。

    但一直以来，在司法实务中，涉加密货币的行受贿或职务犯罪案件，曝光的极少，飒姐团队认为，这一方面可能是由于加密货币本身有一定的使用技术门槛，使得大部分领导干部们用起来“不方便”；另一方面，比特币、以太坊自身价格波动幅度较大，如果一个运气不好，送给“领导”的币大幅贬值也很是尴尬。

    但是，在我国加密资产发展的历史上，有一位非常知名的“先行者”：前江西省政协副主席、抚州市委书记肖毅，坊间传言其收受了高达6000枚比特币的贿赂。

    2017年至2021年，肖毅利用担任抚州市委书记的职权，与创世纪科技有限公司的实际控制人、币圈大佬林某相识，并进行了一大波权力变现。具言之，肖毅利用职权，将林某控制的创世纪科技有限公司作为抚州重点企业引进，对外号称要“打造亚洲最大的单体数据中心”，而实际上则是默许了创世纪科技有限公司在抚州偷偷搭建出了一个巨大的“矿场”进行比特币挖矿。不仅如此，肖毅还为创世纪科技有限公司提供了大量的财政补贴、资金支持以及最为重要的电力保障。

    林某当然也投桃报李，将挖矿产出的大量比特币（坊间传言约有6000多枚）“赠予”肖毅，一审审判期间查明，肖毅受贿高达1.25亿元。据此，2023年8月22日，浙江省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公开宣判江西省政协原党组成员、副主席肖毅受贿、滥用职权一案，对被告人肖毅以受贿罪判处无期徒刑。但可惜的是，本案从公开渠道并不能看出肖毅的受贿细节，仅以“非法收受财物共计折合人民币1.25亿余元”一语带过。

    那么，为什么飒姐团队要说还好这案子判的早呢？根据我国《刑法》388条【受贿罪】的规定，受贿数额在三百万元以上的，并使国家和人民利益遭受特别重大损失的，可以处死刑。假设曾毅确实收受了6000枚比特币，按照今天的市价计算，其受贿金额已经超过了2亿元，如果价格继续上涨，很可能在未来超过10亿。

    司法实践普遍认为，10亿是我国公职人员受贿案件的“生死线”，以近期两个案件为例。

    可见，如果加密资产一直升值，肖毅在升值后依然大肆收受加密货币，那么其受贿金额有可能极高，甚至触及“生死线”。

02收礼只收加密币，在我国构成受贿罪吗？

    虽然坊间传言肖毅受贿的财物有很大一部分是加密资产，但是，从公开渠道并不能直接查询到确切的消息，那么，我们就有必要严肃的讨论一个问题：如果国家工作人员收礼只收加密币，在我国构成受贿罪吗？

      这首先需要解决一个问题：加密货币是否具有刑法财产属性？

      从目前的司法实践来看，飒姐团队认为，加密货币具有刑法财产属性，可以成为财产犯罪的对象。

    根据最高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参考》第138辑[第1569号]张某抢劫案，最高院认为，财产包括财物和财产性利益，加密货币是否具有刑法意义上的财产属性，关键看其是否具有刑法中财产的特征，即管理可能性、移转可能性、价值性。

    （1）加密货币，持有者通过密码、秘钥占有、支配、管理加密货币，具有管理可能性；

    （2）加密货币通过交易平台实现不同主体间的买卖、流通和货币兑换，具有移转可能性;

    （3）加密货币的取得需要支付对应的劳动或成本，具有价值（包括交易价值和适用价值）。

    因此，虚拟货币具有刑法财产的一般特征，具有刑法财产属性，属于刑法意义上的一种“财物”。

    那么，加密货币符合职务犯罪领域中法律所规定的“财物”吗？飒姐团队认为，在司法实践中，大概率可以被解释为一种“财产性利益”。

    实践中，我国对职务犯罪的“财物”的定义是非常宽泛的，简单来说，只要是有价值的东西，就能够成为职务犯罪的“财物”。根据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关于办理贪污贿赂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第十二条之规定，贿赂犯罪中的“财物”，包括货币、物品和财产性利益。财产性利益包括可以折算为货币的物质利益如房屋装修、债务免除等，以及需要支付货币的其他利益如会员服务、旅游等。

    因此，虽然目前并没有从公开渠道看到实践中有出现利用加密货币受贿的判例（坊间传言公安机关工作人员已经出现了部分未公开的判例），一家之言，我们认为加密资产并不能成为职务犯罪的挡箭牌，以加密资产为工具向国家工作人员进行利益输送的行为，可以构成行受贿犯罪。

03写在最后

    随着加密货币的普及和应用范围的扩大，其在职务犯罪中的角色愈发凸显。加密货币的匿名性和全球流通性使其成为一些不法分子进行贿赂和洗钱的工具。尽管我国法律明确规定加密货币不是法定货币，但其财产属性和价值性使其在司法实践中被认定为财产犯罪的对象，进而能够构成职务犯罪。

    总而言之，飒姐团队提示各位，加密资产不是职务犯罪的挡箭牌，纸永远是包不住火的，即使再隐蔽的手段也不可能不留痕迹，如今的第三方区块链公司已经能够通过脸上数据来进行较为精准的追踪，切勿对区块链的匿名功能盲目“信任”。

香港奇点财经9月21日报道。欧盟委员会于9月19日正式宣布启动两项针对苹果公司的程序，旨在强化其对《数字市场法案》（DMA）的遵守——该法案旨在维护数字市场的公平竞争环境。

自2023年5月起，DMA正式生效，对在线平台巨头——即那些被认定拥有足够影响力可能制造数字壁垒的大型数字平台——实施监管。此前，欧盟监管机构已与美国科技巨头苹果进行了深入对话，要求其遵循这一旨在促进数字领域市场公平竞争的新规。

根据DMA的规定，苹果公司被要求向第三方开发者、依赖其iOS和iPadOS操作系统运行的硬件与软件功能的企业，提供无障碍、高效的互操作性。这一举措旨在消除对竞争对手产品（如智能手表、耳机及虚拟现实设备等）可能存在的市场准入障碍，防止苹果通过技术手段偏袒自有产品，如AirPods和Apple Watch。

具体而言，第一项程序要求苹果详细说明其将如何确保旗下设备与其他品牌的智能手表、耳机等实现全面兼容，涵盖通知推送、设备配对及连接等核心功能，以消除业界对其可能限制竞争的担忧。第二项程序则聚焦于苹果处理开发者互操作性请求的流程，确保第三方设备能够无缝接入苹果生态系统，进一步促进市场开放与竞争。

欧盟反垄断负责人Margrethe Vestager在一份声明中表示，这是欧盟委员会首次利用 DMA 下的规范程序指导企业、履行其、义务。如果不遵守 DMA，苹果将面临高达其全球年营业额 10% 的罚款。不过，她也提到，此举只是程序性步骤，并不意味着新调查的开始。苹果方面则表示，为遵守DMA，公司已为欧盟地区的应用程序开发者设立了请求与iOS及iPadOS实现额外互操作性的渠道。

截至目前，DMA已指定包括亚马逊、苹果、微软、Booking.com以及谷歌、TikTok、Facebook等平台运营公司在内的七家数字市场“看门人”。此调查程序预计将在六个月内完成，期间欧盟委员会将向苹果公司通报初步调查结果。

值得一提的是，2024年6月，欧盟委员会曾指出，苹果的App Store运营规则触犯了数字市场法案（DMA）的相关规定。据欧盟委员会初步审查文件披露，苹果公司禁止应用开发者自由引导消费者通过非官方渠道获取内容，此举受到了监管机构的密切关注。尽管苹果公司目前仍保有申辩与回应的权利，但欧盟委员会已明确表示，其有权在2025年3月之前，根据调查进展随时作出违规判定。

而回溯至欧盟委员会今年早些时候的一项深入调查，结果显示，苹果公司对应用程序开发者施加了严格的限制，明确禁止他们在App Store平台之外推广或提供更为经济的音乐订阅服务选项。这一行为直接违反了公平竞争原则，因此欧盟委员会对苹果公司开出了高达18亿欧元的巨额罚单。

此外，9月18日，泛欧洲消费者保护组织Euroconsumers在比利时、意大利、西班牙及葡萄牙四国联合发起了一场协调一致的集体诉讼行动，直指苹果公司通过其应用商店向非Apple品牌的音乐流媒体服务收取不公平的高额费用，引发了广泛的社会关注。该组织代表这四个国家中超过50万名受影响的消费者，追讨总计约6200万欧元的赔偿金额。

香港奇点财经9月20日报道。周四（9月19日），巴西最高法院发表声明，宣布对埃隆·马斯克旗下的社交媒体X实施制裁，因其涉嫌规避巴西政府对该服务下达的禁令，将面临每日高达500万巴西雷亚尔（约合92万美元）的巨额罚款。此外，法院还宣布对马斯克的航天企业SpaceX旗下的卫星互联网服务Starlink实施“连带责任”的进一步监管措施。

本月初，巴西首席大法官Alexandre de Moraes基于X违反巴西法律的行为，特别是指出在马斯克的管理下，X未能满足巴西法律对社交媒体公司设立法定代表人及有效清理有害内容的要求，且未能及时暂停涉嫌侵犯联邦官员隐私的账户，已于8月底下令暂停X在巴西的运营，该决定随后得到了法官小组的支持。

然而，本周，一些巴西人又短暂地重新获得了X的访问权限。据巴西互联网和电信提供商协会(ABRINT)称，X在9月18日早些时候进行了一次“重大”更新，改变了其设计，使用与Cloudflare关联的IP地址并绕过服务提供商的封锁。ABRINT表示，此次更新使提供商陷入“微妙的境地”。

随后，巴西政府采取行动，从X及Starlink在巴西金融机构的账户中扣除了相应罚款，新的罚款自9月19日起生效，并将根据X“不遵守”禁令的天数累积计算。

对此，X公司发言人回应称：“在X于巴西遭遇服务关闭之际，我们被迫暂停了原本服务于拉丁美洲的基础设施。为了持续向全球用户提供高质量服务，我们已决定更换网络服务提供商。这一调整意外地导致了巴西用户服务的短暂恢复。”X还表示，将继续努力与巴西政府合作，预计封锁将很快恢复。

据CNBC报道，马斯克本人对Moraes大法官的决策持强烈批评态度，多次在公开场合对其进行抨击，甚至用极端比喻形容对方，并呼吁对其进行弹劾。马斯克在公开场合的表态也充满着强烈的对抗性色彩。据The verge报道，近几周来，他频繁批评巴西最高法院的裁决及现任总统，坚称此禁令侵犯了言论自由原则，并担忧其可能开创一个限制表达自由的危险先例。马斯克也赢得了广泛支持，尤其是来自极右翼影响者和政客群体的坚定声援。

事实上，这场风波的序幕于2024年4月拉开，马斯克因公开政府信息请求而触发争议，随后依据巴西法院指令取消了X平台上特定个人资料的访问限制。作为回应，Moraes法官不仅将马斯克纳入有组织政治造假的调查视野，还传讯了X的巴西法律代表。面对此等压力，马斯克决定关闭在巴西的相关业务，此举却意外招致了以违反当地法律为由的进一步禁令。

随着时间的推移，双方通过谈判寻求解决方案的步伐逐渐加快。巴西最高法院宣布了一项重要举措，即将X及Starlink在巴西的1830万雷亚尔资金划拨至国库，以此作为未履行内容删除义务的间接罚款。随后，Moraes法官作出积极回应，解除了对这两家公司银行账户的冻结。

不过，尽管马斯克常以言论自由捍卫者自居，但X公司在全球范围内，包括印度、土耳其和匈牙利等国，已多次应政府要求删除有害内容或个人账户。巴西媒体Correio Braziliense指出，X旗下的某服务也已遵循巴西最高法院的暂停令，封锁了部分账户，其中包括因传播虚假信息及煽动攻击巴西民主机构而受调查的网络红人账户。

马斯克近期的一系列行动似乎也预示着局势的缓和：他不仅与巴西网络法律专家Vanessa Souza进行了会面，还正式委任了两名律师专门负责X在巴西的业务运营，此举引发Moraes法官询问X是否已恢复运营，这或许预示着全面解除禁令的曙光已现。

香港奇点财经9月19日报道。根据美国联邦监狱局（BOP）的消息，赵长鹏将于9月29日从长滩住宅重返社会管理局（RRM）获释。据报道，这个日期之前已经确定，但美国联邦监狱局（BOP）直到9月16日早上才正式确认。

8月22日，赵长鹏在联邦惩教所网站上的位置更新为位于加利福尼亚州中部的长滩重返社会管理局（RRM）。这通常意味着他即将获释，并正在接受重返社会前的准备和评估。

RRM在这里扮演的角色是“充当联邦监狱局与联邦法院、美国法警署、州和地方惩教机构的当地联络人”，主要为即将获释的囚犯提供必要的帮助和支持，以确保他们能够顺利过渡到社会生活。这可能包括提供就业培训、心理咨询、住房安排等服务。

赵长鹏是一名加拿大公民。2024年4月，美国西雅图地区法官Richard Jones判处CZ四个月监禁，罪名是未能实施有效的反洗钱框架，导致币安成为网络犯罪和恐怖活动的可行平台。该刑罚远低于检察官建议的三年有期徒刑，但这仍非赵长鹏的辩护律师所期望的结果，他们上诉要求缓刑。

该判决与美国司法部(DOJ)对赵长鹏和币安活动的调查有关。2023年11月，赵长鹏支付了5000万美元的罚款，并辞去币安首席执行官一职，结束了这项长达多年的调查。与此同时，该交易所被罚款43亿美元。

赵长鹏已在加利福尼亚州的联邦洛姆波克惩教所（Federal Correctional Institution Lompoc）服刑了4个月。该惩教所是一所低安全级别的机构，监狱内的一些囚犯有机会在相邻的农场工作，种植农产品，这表明他的罪行可能相对较轻或他在服刑期间表现良好。相比之下，今年早些时候，前FTX首席执行官Sam Bankman-Fried被判处25年监禁，这是一个相对较长的刑期，SBF目前被关押在纽约。

尽管面临43亿美元的巨额罚款，但赵长鹏仍然位列《福布斯》最富有的加密货币亿万富翁榜单。截至2024年4月，他从币安积累了超过330亿美元的财富，是美国联邦监狱中服刑最富有的人。

香港奇点财经9月18日报道。根据U.S.securities and exchange commission官方网站发布的公告，9月17日，美国证监会（SEC）发布了对Prager Metis CPAs,LLC及其加利福尼亚的专业服务公司Prager Metis CPAs LLP（统称为Prager实体）的处罚决定。具体来说，这些公司被指控在对已经倒闭的加密货币交易平台FTX进行审计时存在不当行为和审计师独立性违规的问题，并因此同意支付74.5万美元来解决这些指控。

据FT报道，Prager Metis是一家会计师事务所，目前其营收排名已在美国前50名之外。在FTX于2022年11月倒闭、资产负债表出现80亿美元缺口之前，该事务所对FTX过去两年的财务业绩给予了高度评价。

详细来说，SEC对Prager实体提出了两项主要的指控。首先，SEC指控Prager实体在审计FTX时歪曲了其对审计标准的遵守情况。从2021年2月到2022年4月期间，Prager实体为FTX出具了两份审计报告，但这些报告被指控虚假陈述了审计过程符合公认审计准则（GAAS）的情况。SEC指出，Prager实体在审计过程中未能遵循GAAS及其自身的政策和程序，包括没有充分评估自身是否具备对FTX进行审计所需的能力和资源等关键性缺陷。

其次，投诉进一步指出，Prager实体的质量控制失败导致了在审计的多个方面未能遵守GAAS。最关键的是，Prager实体未能充分理解FTX与FTX首席执行官所控制的加密对冲基金Alameda Research LLC之间的紧密关系所带来的额外风险——后者后来被揭露从FTX借入无限量的客户资金。这种关系很可能对FTX的财务状况和运营产生重大影响，而Prager实体被指控在审计过程中未能充分识别并评估这一潜在风险，这违反了审计师应保持的独立性和客观性原则。

据FT报道，SEC在诉状中称：“为了急于接收FTX作为审计客户，Prager Metis组建了一个项目团队，而这个团队集体缺乏适当开展审计的能力、经验和知识”，其中包括一名主要合伙人“根本不了解FTX或其运营的加密资产市场”。

SEC表示，FTX需要迅速获得经过审计的财务报表，而Prager Metis在2021年7月（成为其客户五个月后）签署了一组初始账目，却没有对Alameda的借款进行研究。

面对SEC的指控，Prager实体并没有直接承认或否认这些调查结果。相反，Prager实体选择了一种和解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而是同意永久禁令、支付74.5万美元的民事罚款并采取补救措施，包括聘请独立顾问审查和评估其审计、审核和质量控制政策和程序，并遵守接受新审计客户的某些限制。

不过，这个和解协议还需要经过法院的批准才能生效。法院将审查协议中的条款和条件，如果法院批准了这个协议，那么Prager实体就需要按照协议中的规定来执行。如果法院认为协议中的某些条款不合适或不符合要求，它可能会要求双方重新谈判或提出修改意见。

SEC加密资产和网络部门代理负责人Jorge G.Tenreiro表达了对加密资产市场中不遵守法律行为的担忧。他认为，有些实体在加密资产市场的诱惑下，选择了偷工减料、不履行法律义务的道路，但这些捷径最终是得不到回报的。他强调，这些不当行为不仅会对采取捷径的实体造成损失，还会给众多受害者带来伤害。Tenreiro还表示，SEC的专职工作人员将继续对可能违反法律的人进行调查，即使在其他不法分子已被发现的情况下也不例外。

此外，Prager实体还同意支付120万美元，以和解SEC对其提出的另外一项指控。该指控称。在大约2017年12月至2020年10月期间，Prager实体在超过200项审计、审查和考试的委托书中不当地包含了赔偿条款。这些赔偿条款的存在，据SEC称，导致Prager实体未能按照联邦证券法的要求保持对其客户的独立性。

    作为一个长期深耕新科技领域的专业刑事律师团队，我们在实务中发现，如今生成式人工智能（简称“AIGC”）正在被越来越广泛且肆无忌惮的被用于网络性犯罪中。

    我们如今所看到的AIGC受害者们，很可能只是庞大犯罪的冰山一角……

    今天，飒姐团队就通过近期在我国互联网上引发舆论浪潮的邻国女性“被AI换脸求助案”，与大家谈谈人工智能与犯罪之间的红线，以及技术使用的伦理边界。

01

韩国N号房事件再现

    “N号房”指的是2020年震惊全球社会的一起韩国严重网络性犯罪案件，嫌犯赵主彬化名“博士”，通过“找模特”等借口，在推特（现在叫“X”）或者Line上发布招聘广告，诱骗了大量的韩国在校女学生或是刚刚进入工作岗位的女员工，以欺骗、胁迫、PUA等手段，强迫受害们在网上与自己“裸聊”“做任务”，并录制了数量极其庞大的色情视频。

    赵主彬获得这些色情视频后，通过Telegram建立了多个秘密聊天房间，将大量的色情视频以有偿的方式，发布到会员群中。据后续调查，曾经加入过房间并查阅过这些色情视频的用户多达26万人，赵主彬通过该种方式，每天获利曾高达数十万元人民币之多。

    此案一出，震动全球社会，韩国猖獗的网络性犯罪市场被暴露在公众视野下，在打击此类犯罪的过程中，推动韩国出台了一系列性犯罪预防法案，此案以赵主彬最终被定罪处刑而落幕。

    谁也没想到，4年后，N号房事件会以这样的方式重回公众视野：2024年8月29日，一则韩国女生发布的微博称，韩国女性和儿童深陷被身边人利用deepfake技术生成淫秽色情信息的危险之中。

    该博文已有7.6万次转发，发布者yeon0829关注者超过2万。

    这场性犯罪依然是通过telegram聊天室实施的。

    聊天室内设置有可以生成deepfake内容的机器人，进入聊天室后，用户发送女性的照片就能获得生成的虚假情色内容，通过付费或邀请朋友进入可以获得更多的生成额度——一种简单粗暴但被证明极其有效的盈利模式。去年以来。韩国互联网深度伪造技术性剥削物泛滥，以至于全球网络中相关产物的人物形象中韩国女性占比超过一半。

    据《韩民族日报》报道，一个此类Telegram 聊天室超过22.7 万人参与；在X上，志愿者自发创建的深度伪造受害学校清单涉及超过500所学校。在这一事件在中文互联网舆论爆发之前，今年5月首尔大学、仁荷大学等韩国高校学生为主犯的deepfake事件已经引起局部关注，审判尚未结束，一系列事件被合称为「N号房2.0」。

    在大洋彼岸，Telegram的创始人帕维尔·杜洛夫（Pavel Durov）于法国被捕，据《纽约时报》报道，法国当局曾要求Telegram协助调查一起涉及儿童性虐待材料的案件，帮助识别其中一名用户的身份，而Telegram并没有回应这一要求。

    面对韩国女性的抗议和社会恐慌，9月2日，韩国警察厅国家搜查本部本部长禹钟寿在例行记者会上表示，警方以涉嫌帮助深度伪造性犯罪为由着手对社交媒体Telegram实施立案前调查，但也表示该公司在提供账户信息等涉案资料方面不积极配合。

02

技术魔盒：难以遏制的AI犯罪

    随着AI技术的发展成熟，近年来利用人工智能技术从事违法犯罪活动的案例愈来愈多。Deepfake早期被用于政治场合，例如美国大选和各级地区选举时就时常出现deepfake产出的有关领导人人的虚假内容搅动时局或造梗。

    就在今年年初，X上有关Taylor Swift的AI生成的不雅照片就引起了全球的激烈讨论，一度引发白宫方面回应deepfake监管问题。但是，这一次deepfake以性犯罪的方式深入到了所有普通人的生活中。

    据韩联社报道，从今年1月1日至8月25日，向数字性犯罪受害者支援中心请求帮助的受害者共有781人，其中19岁以下未成年人有288人，在受害者总数中占36.9%。截至8月25日，向该中心请求帮助的未成年人受害者从2022年的64人增至2024年的288人，仅2年增加3.5倍，增幅高于同期请求帮助的受害者总人数的增幅（2.7倍）。

    在我国类似的案例也时有出现，例如，最高检转载过浙江省一起涉及“AI换脸”的公益诉讼案件，案中行为人利用“AI换脸”软件，制作生成虚假的换脸淫秽视频在网络社交软件上进行传播，并在社交软件上创建了多个群组为他人提供换脸视频定制服务，还在网络社交软件上销售“AI换脸”软件、提供换脸素材并传授使用教程，最终被检察院以涉嫌制作、传播淫秽物品牟利罪提起公诉。

    从刑法的角度看，生成虚假淫秽色情内容、利用网络社群传播并牟利，如果在我国，涉嫌《刑法》第363条“制作、复制、出版、贩卖、传播淫秽物品牟利罪”、第364条“传播淫秽物品罪”、第246条的侮辱罪和诽谤罪等罪。

    对于类似韩国这种在电报群里会员制分享淫秽色情制品的行为，《两高关于传播淫秽电子信息犯罪行为司法解释》第三条有明确规定：利用互联网建立主要用于传播淫秽电子信息的群组，成员达三十人以上或者造成严重后果的，对建立者、管理者和主要传播者，依照刑法第三百六十四条第一款的规定，以传播淫秽物品罪定罪处罚。 

    同时因侵犯肖像权、名誉权，行为人也面临民事的侵权损害赔偿，相关社交媒体会受到互联网监管机构的行政处罚。——但是，对于社会性的AI换脸网络性犯罪浪潮，问题并没有那么容易解决，这种犯罪手法可谓是踩中了AI、互联网、性犯罪三项监管的薄弱之处而得以泛滥。

1

AI的监管困难

    生成式人工智能应用中涉及的侵权形态与传统责任机制的偏离。首先，作为AI生成素材的内容如果是受害人自行发布在社交媒体上的，则很难被认定为侵犯隐私权；加之deepfake生成的内容是虚假的，脸部形象本身具有一定公共属性且自然属性为露出状态，通过隐私权保护面部信息存在争议。

    利用肖像权、个人信息权保护脸部信息时，一方面这些权利很可能被网络平台通过用户协议获取，另一方面一些国家和地区对侵犯肖像权要求有营利目的。美国的一些州尝试通过著作权法来解决AI换脸的定性，认为AI换脸和传播侵犯了原发布者的网络信息网络传播权、修改权、保护作品完整权等权利；同时侵犯名誉权乃至侮辱罪、诽谤罪等罪名也是对抗AI换脸的可行路径。但综合而言，对于生成式人工智能的监管尚未精细化，其中的技术问题和法律问题尚未解决，事前的有效防范方案有待提出。

2

网络犯罪的定罪困难

    互联网私域社群的存在对救济和定罪量刑造成了困难。以社交媒体上的社群为载体的犯罪往往是一种“无组织的有组织犯罪”，典型就是“N号房”案件：N号房的组织者只是共享聊天室的组建者，组建者与参与者的组织结构并非传统自上而下的“金字塔”形态，而是分散式的共享模式，房间组建者仅是有组织性地谋划、共享逃避调查的方法和被检举时的注意事项等。但是，所有参与者都在特定规则下自发地以暴力、胁迫等手段对被害人实施犯罪。当参与者的数量达到22万乃至更高的量级时，法是否不责众的疑问会回到人们的心头。

3

性犯罪的预防和处罚困难

    在这次事件中，大量AI生成素材来自于加害人对周围女性的非法偷拍，类似的数字性犯罪也离不开隐藏摄像机偷拍行为。在韩国有몰카（molka）一词特指针孔相机，韩国Metoo运动也以抵抗偷拍为核心，尽管女性示威的浪潮不断，ReSet等社会活动群体不断发声，这一问题仍然无法根本解决。针孔摄像机在市场中仍然能够轻易购得，用于偷拍的电子设备删除非法内容后难以取证，而由它产生的偷拍内容借由发达的互联网又可以传播迅速。与此同时，执法和司法人员对被害者的偏见也使得执法和量刑幅度内更高的刑罚困难重重。

    特别地，此次事件大量学校牵涉其中，参与deepfake的可能是学校职工也可能是在校学生，而根据韩国《少年法》的规定，10至14岁之间的儿童不承担刑事责任，这些“少年犯”也很难得到惩治。

    在2020年裁判的N号房事件中，韩国最高检特别发布了“数字性犯罪案件处理标准”，定义了“性剥削视频”并制定了针对性剥削视频拍摄者的起诉标准，该案主犯终审被判34年，在诉讼过程中被检方几次追加起诉，罪名包括“生产并传播色情物品”、“强奸”、“勒索”、“使用暴力”等，其中还创新性地将网络社群内的性犯罪行为定义为“犯罪集团”。

    今年首尔大学毕业生利用deepfake技术换脸合成色情内容并传播的案件正在庭审当中，他们和其他利用deepfake生成情色内容的犯罪者能否得到和N号房事件同样的严厉打击，不仅韩国，世界范围都在密切关注其进展。

03

技术伦理：科技应以公序良俗为底线

    齐默尔曼（Reinhard Zimmermann）在梳理公序良俗之历史源流时曾指出：自古罗马时，善良风俗的核心就是将整个社会凝聚在一起的那些价值观。现代社会的问题恰恰在于，社会共识已经越来越少、越来越难以聚合。

    但是，科技的发展仍然需要最大化地寻求社会共识，满足特定时代和社会中具有相当稳定性的秩序观念和良善观念也即公序良俗，否则技术的跨越的步伐越大，越难以逾越社会之中人与人之间的鸿沟。在我国，《中华人民共和国网络安全法》《中华人民共和国数据安全法》《中华人民共和国个人信息保护法》等法律从不同角度规范了技术的边界，《科学技术进步法》《促进科技成果转化法》等法律也抽象地对于科技的伦理底线有所规定，如“科技成果转化活动应当遵守法律法规，维护国家利益，不得损害社会公共利益和他人合法权益”等，《人工智能示范法（专家建议稿）》在总则篇也强调了科技伦理审查的重要性，走在更前端的欧盟已发布了《人工智能法案》和《可信赖人工智能伦理准则》等文件。

04

写在最后

    在这次事件中，人工智能仅为犯罪的工具，尚且没有达到需要讨论AI主动窃取人类讯息、生成虚假内容的地步，然而这种风险也值得注意和防范，AI生成产品泛滥、数据集被污染的当下，deepfake相关性犯罪会如何发展尚未可知，亟需网络监管部门、社交媒体企业、社会大众等多方的关注以及国际合作。

    AI技术被用于网络性犯罪是科技这把双刃剑带来的严峻挑战，也是AI技术揭示出的人性的幽暗。面对这一现状，更需要的是构建起多维度的防控体系，让立法建设与日常监管先行，让技术的创新与利用严守伦理的底线，以社会治理和国际合作等综合措施防治这一复杂议题。